羽蛇,天照,维德佛尔尼尔先一步抵达了王座之间。
这里一团乱,到处都是倒下的酒桶。
天照本意是起码收拾一下,但羽蛇坚决不肯,这是他对自我的惩罚。
倘若有别人对天照这么说,她一定会认为那个人很虚伪,很做作,但这个人是羽蛇。
羽蛇光看到这幅场景都开始浑身抽搐翻白眼,就差没有口吐白沫了,往前走一步,都像是在走被烧的滚烫的铁板,地上的酒液像是某种腐蚀性液体,碰到他就要捂着嘴无声尖叫。
等坐到王座上的时候,羽蛇已经一副萎靡颓废的样子,像是被扒皮抽筋了。
虽然看上去有些神经质,但这还真是一种自我惩罚。
天照找了个干净的酒桶,坐上了上去后晃起了脚,维德佛尔尼尔则站在天照的身后,眼神锐利的看着王座之间的出口。
左蜂鸟的脚步声还在远处,缓慢而沉重,来这还需要一点时间。
天照耐不住寂寞,绕着自己的鬓发想找点话,她有种感觉,等左蜂鸟来了,就再没有机会说些闲话了。
就权当是最后的娱乐了。
“说起来,你知不道库勒涅,你应该知道,他是我们来这的原因,他说他把你惹毛了,自己不敢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