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雁南当即说道:“一般不用等到交割,便需要买回。再或者严重一些,交割日时从外地买进。棉纱等交易,还是尽量避免卖方交付不出棉纱的大规模轧空事件。不过陈先生也不需要考虑,毕竟市场还是很大的,一般不影响。”
说到底,对‘裸卖空’还是有些限制,但又有很大的空子可以钻。只要不是闹出大问题,交易所也不会管这种事情。
而且,现货和期货的行情是差不多的。
当然凡事没有绝对,前世1937年上半年就爆发了‘纱交风波’,有做多势力将原本在180~210元/包棉纱的价格,硬是炒到了300以上,造成因上海存棉与买卖数量不相应,发生卖方交付不出棉纱的“轧空”情事,后面还惊动了总司令,彻查此事。
毕竟这关系民生的原材料,恶意炒高是有很大影响的。
陈光良点点头,说道:“这倒是,我这点资金,算不上什么大头,再说我也打算买多!”
杨雁南说道:“对,陈先生尽管安排便是。”
棉纱期货是5、7、9单月交割。
陈光良打算接下来安排‘做多(买进)’,先来个100万额度买进试试水。
而目前的棉纱一包价格是230,考虑到淡季即将结束,以及水灾的影响,棉纱价格还是有上涨空间的。
将公债亏损套现后,陈光良手中的现金流是300万,其中200万是标金的形式,存在几家大银行的金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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