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先定下嘛,很多人家不就是这么做的?有那处得好的,七八岁就定下了。”郭象继续不阴不阳地说道。
庾亮有些恼火,别过头去,懒得理他了。
主座那边,出来敬酒的裴妃不知道为什么,起身离开了。
司马越不以为意,继续和王衍商量着事情:“天子已征颙为司徒,颙就征了。”
司马颙重入长安,与其说是卷土重来,不如说是个意外。
其实他也是半推半就决定出山的,无奈梁柳太倒霉,直接被倒戈的军士杀了。
但司马颙也知道,这次不一样了,他对关中已经失去了控制力,早晚败亡。因此,在收到天子的诏书后,他立刻收拾行囊,准备来洛阳当司徒了——事实上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河间王只有长安一座孤城而已,必然会来。”王衍举起酒樽,笑道:“恭贺太傅。”
司马越哈哈大笑,志得意满得很。
已晋爵南阳王的司马模(原平昌公)派了心腹大将梁臣在路上等着,司马颙这次是来不了洛阳了,他全家都会死。
之所以司马模出手,是因为司马越打算安排这个弟弟出镇关中,都督秦雍梁益诸军事,替他看好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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