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张奕眨了眨眼睛。
玲的手指指向他的大脑：“灵，就是超维度的存在啊！”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智慧生物本身就是超维度的载体。就是更高维度的存在！”
“就像是你无法进入二维世界，却可以通过在电子游戏当中创建一个角色，作为你的替身或者载体，然后影响到二维世界一样。”
“灵，是高维度的存在！”
“无形既有力，它可以影响到这个世界的物质运行规律，甚至跨越时间的维度。这也是为什么，你能够预知未来的原因。”
玲直视着张奕的眼睛。
“你觉得世界的运转，是确定的，还是不确定的？”
“当然是不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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