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一个红灯,司雷从后视镜里观察赫斯塔的反应——这个前天还好端端的姑娘现在看起来死气沉沉,她的眼睛就像此刻谭伊的天空,灰蒙蒙的,没有一点光亮。
“你还好吗,这两天?”司雷问。
赫斯塔依然沉默。
“我今天早上听维克多利娅讲了一点牧羊人那边的情况,他也和你一样,很不好。我猜应该是在为维尔福的事感到自责吧,觉得是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公爵,才导致了阿尔薇拉的死。
“……你也是吗,优莱卡?”
司雷望着前路。
“维克多利娅说现在牧羊人已经被送进了医院,也被严格控制了——就因为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稳定。虽然我知道这是出于对公众安全的考量,但说真的,你们水银针内部的规矩有时候实在有点不近人情……”
司雷又往旁边看了一眼——赫斯塔已经闭上了眼睛。
……睡着了吗。
绿灯亮起,汽车发动,司雷叹了口气,将车开向自己的公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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