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匪知道钟天阙让自己过来的目的,心中自然早有应对的答案。
他把讲给严文利的故事版本重新复述了一遍,然后斩钉截铁的看向钟天阙说道:“会不会开战我不确定,但是,我觉得军相肯定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他一定会从其它地方找回场子。”
“沈无相进宫了。”钟天阙觉得有必要对自己的心腹之人分享自己最新得到的信息,出声说道:“他以鲁家野蛮抗法,意图叛国的理由向国主请战,势必要将鲁班山夷为平地。”
意图叛国?
唐匪在心里冷笑不已。
凡是他们要搞死的,都会安插上这样一个重大恶极的罪名。
对唐家如此,对鲁家亦是如此。
因为只有这样的罪名,才能够把那样为国为民奉献无数的庞大家族给搞死搞亡。
只有这样的罪名,才能在把他们搞死搞亡的时候不会引起任何反弹反而会听到民众一片叫好的声音。
唐匪表情惊诧,满脸不可思议论的看向钟天阙:“国主同意了?”
“他是以军事委员会的名义提出来的请求,说这是军事委员会所有委员讨论后的结果,即便是父亲.他也不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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